关于网络社运最大的疑问一直是:按一个钮真的就够了吗?更有甚者,是不是这个按钮的动作给了我们一个幻觉,以致于真正可以促成改变的行动越来越乏人问津?
大陆局域网不再只是物理概念,重要的是,它还是一个描述大陆网民心态的心理概念。中国互联网已经实现了从围困人群到实际上摧毁人们利用互联网来守望相助的可怕转变。
无论是对斯沃茨的追随者,还是对第一次听说他名字的观众,纪录片《互联网之子》(The Internet’s Own Boy)都是一部动人的影片。
对五毛党的攻击,已经从祛除恐惧感,进入到单打独斗阶段。
前不久,我在杜塞尔多夫参加了一个“网络与民主”研讨会。会议间歇,主办方播放了记录片《骇客军团故事》(We Are Legion: The Story of the Hacktivists)。该片围绕着一个网络社群“匿名者”(Anonymous)的故事展开访谈,探讨了言论自由、公民权利、身份认同和政治秩序彼此之间的关系。
广州茂名反PX抗议活动中,有人在美国政府白宫网站发起联署请愿。中国人没有把税交给美国政府,白宫的确做不了中国的“洋信访办”。但白宫请愿是中国人冲破禁忌的自我解放。
太阳花学运除了写下台湾国会第一回被抗议群众占据的历史,也展现了网络、脸书与微信等新科技对公民运动的影响力。
2月11日,全球逾6000家网站进行反对网络监控的抗议,活动被称为“反击日”。“我们希望这一代的抗争,可以为孩子们赢得一个更自由的网络空间。”瑞典游行的组织者Rick Falkvinge告诉泡泡。
在农历新年前夕,新公民维权运动的骨干许志永被指扰乱公众秩序,判刑四年。这次被判罪的,不单是许志永,还有十年间通过互联网觉醒的网络公民。